沈安闭着眼睛抿了抿嘴唇。
已经痛到发白的唇色和即使闭上却还颤抖不止的睫毛已经替少女回答了风折柳的话。
少年重新抬起头看向通往进入时候的路，踩着纵横的野兽尸体离开。
始终不放心，沉默之后小声说道：
“这些天我派人带你去雨国，脱离了我或许会好过一些。”
沈安惊醒，睁开眼睛：“这是何以！你要赶我走吗？”
情绪激动间，一口鲜血没忍住吐了出来。
少年恰巧黑衣裳，这一口血留在上面然而并没有痕迹。
风折柳不敢对视少女的眼睛：
“这些时日有你在确实帮了我很多，但……”
沈安眼眶湿润，脑袋依靠在少年胸口：“如此好了，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风折柳摇摇头，视线仍旧在道儿上。也回答：
“你想要经商吧。”
沈安视线漂移开来。总归被说中，所以是有些心虚的。
少年再低言说，所有的语调都只能彼此听得见：
“趁现在各国皆再乱难安，平静之下的动荡才是商人巩固商线最好的时机。这不必我说，你比我更懂的。”
“所以……你想赶我走吗？”沈安不放心，想要赶在出去洞口与朋友会和之前问明白。
风折柳停在脚步，目视着眼前。
“建立商线和我应该是不同路……留在我身边并不安全，你也可以不用冒险。”
沈安有些生气：“我自然明白。”
“可，”沈安直言，“我愿意绕些远，和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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