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内向茶碗里看去，那个女人的脸不仅在茶碗里，还在对着关内露出微笑。
“这里面明明就有一个女人的脸，”关内将茶碗端到旁边一桌喝茶的客人身边，问：“你们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女人的脸。”
那桌客人看了看茶碗，又看了看关内。
“你们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吗？”关内从那些人的表情里看出，他们并不相信自己的话。难道真的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关内一把将茶碗摔在地上。茶碗应声而碎。
“客人，您怎么能摔小店里的东西。”老板一开始只是以为关内精神不好，出现幻觉，但见到关内开始摔茶碗，这就不能忍了。
关内瞪了老板一眼。多年武士在战场上厮杀带来的杀气，让老板没敢上前对关内动手，只敢站在一旁谴责关内摔了茶碗的行为。
周围的人也看得出关内不是附近的居民，只把他当做是哪里来的疯子，纷纷对他投来嘲讽的眼神。
关内从其他人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茶碗，又找了一壶别人刚喝剩下，老板还没来得及收起的茶壶，给茶碗里到了一碗茶水。
那个女人的脸再次出现在茶碗中。
这次那个女人面带春风，眉梢眼角透露着万种风情，仿佛在勾引关内一般。
“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怕过什么！”说完，将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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