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教练蹙眉心，“世上相似的人不是没有，你看那些明星用的替身。”
“如果他会滑冰呢？”阮菲菲指着电视屏上的乔绎远说。
苏教练觉得不可能。
阮菲菲按摇控器，电视屏由静态变为动态。
——“后外点冰四周跳、后内点冰三周跳。无失误。”
——“阿克塞尔三周跳。”
阮菲菲转头看苏教练道，“妈，学过芭蕾与没学过芭蕾走路不一样，气质也不一样，学花滑就得学芭蕾。”
苏教练对她的言论不禁感到好笑，“有些人因为家庭影响天生就是个优雅的人，这跟学没学过芭蕾没关系，跟所学的知识、所受的教育、接人待物各方面有关系。”
——“勾手三周跳、后外点冰一周跳、后内三周跳……双脚着冰。”
阮菲菲撇嘴，怀疑还是没有消失，漂亮的双眼锁着电视屏上在表演的孟瑶，看到她又出现失误，眼一瞪。
“短节目失误就算了，自由滑还失误，脑子进水了，还不如让我上！”
苏教练见她对孟瑶咬牙切齿的模样，微笑着抬手怜爱的摸她头。
——“后内点冰三周跳、后外三周跳。”
——“勾手三周跳。”
落冰薄饼旋转，接着换甜甜圈旋转，但是很快摔到了冰面上。
突来的甜甜圈旋转摔到冰面上，令乔绎远一直锁在孟瑶身上的幽远目光一顿，没料到孟瑶昨晚才说了要加甜甜圈旋转，今晚就自行编入了节目里。
“……”
甜甜圈旋转看起来容易，转起来也好看，其实非常考验选手的身体柔韧度。
“孟瑶其实是个不怎么听教练话的运动员。”方总教练对乔绎远道，“但偏偏我又好她这口。”
——“最后的跳跃是后内四周跳。落冰成功，最后这个跳跃非常有视觉冲击！”
望着孟瑶的乔绎远听了，低哂，“她还需要有更多的进步。”
方总教练赞同的点头，“小毛病不少。”转头看乔绎远微笑道，“乔总懂的不少，看来偏心花滑也是懂门道的内行。”
乔绎远谦逊的微微浅笑了下，“方总教才是专业人士。”
等分区，乔绎远将保温壶递给孟瑶，喘着气的孟瑶接过喝水。
“我觉得会很糟糕。”她说。
“我也觉得。”双臂环胸的方总教练板着脸附和，“莫名其妙加入新动作。”
孟瑶偷偷缩脖吐舌。
乔绎远看到，细微挑眉峰，凑至她耳边低道，“你这样，怎么赚高额奖金还账？”
她一愣，抬头看他。
他也低首睇她，“嗯？”
——“孟瑶选手的得分出来了，一百八十五点九七分，总分两百七十六点四四，排在第二位！”
看到这个分数，冰场边双臂环胸的泽茜·戴维斯嘲讽的牵了牵嘴角。
什么‘冰场小飓风’，炫酷哗众取宠罢了！中国再怎么是体育强国也强不到花滑上来，我加拿大才是花滑王者！
——“第三位上场的是短节目排在第四位的妮可·尼古拉娃，来自捷克，十九岁。决赛非常有冲劲，很有希望冲入前三！”
“妮可，加油！”教练给妮可·尼古拉加油。
妮可·尼古拉娃斗志满满，“今晚赢的肯定是我！”
“没错！上吧！”
——“曲目是《天方夜谭》。编排上有所调整，接续步后的第一个跳跃是后内四周跳、后外三周跳的组合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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