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凳上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这个和慕容舒雅长相一样的女人。只是低头很认真的在擦着刀。
见状，慕容舒雅抬手打翻了石桌上的茶杯，一只手指着石凳上的女人:“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我叫你一声白大人。没了王爷的庇佑，你什么都不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手上沾了那么多人的血，你有多脏，多卑贱，怎么配的上王爷！”
“慕容大小姐真是不懂规矩，果然嚣张跋扈。”石凳上的女人动作依旧不变，一边擦着刀一边回了一句，声音冷淡的很。
“我父亲可是镇国公！我可是慕容家唯一的小姐。你见到我都不行礼，到底是谁不懂规矩。”
“大小姐是不是忘记了，先皇曾下旨特许我白家后人无需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包括皇上。”
“那你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罢了！”
“那你知道我这个锦衣卫……其实是可以把你父亲就地正法的吗。”
“……你好大的胆子！”
“嗯？大小姐何处此言？”
“你居然对我父亲起了杀心！”
石凳上的女人轻笑了一声，“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有谁能证明我说过这话？”
一句话，把对方堵得哑口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舒雅冷笑了一声:“呵。那又如何，再过几天，我父亲就会去找皇上赐婚。到时候，王爷就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闻言，石凳上的女人，手下一动，手上的绣春刀猛地抽出，随即听到一声轻响，刀进了刀鞘，被放在了桌上。空中隐隐约约的有青丝长发落下。
“啊！！！”慕容舒雅尖叫了一声，急忙去看自己的头发。
石凳上的女人一笑:“大小姐，如何。臣的绣春刀还好用吧。”
“你个疯子！”
“臣只想说，臣的男人，不是你想抢走就能抢走的。以后不要用你的身份和我口出狂言。你父亲镇国公都要忌惮我三分，你，我还不放在眼里。叫你一声大小姐，只不过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否则……我记得上个在我面前不懂规矩的人，好像……已经像你这掉在地上的头发一样如此了。”
说完，石凳上的女人抬手拿起桌上的绣春刀，大步离开，衣摆在风中晃了晃。只是一眨眼，便已经消失在了慕容舒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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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楠依旧没有看到权倾，坐在食堂里吃早饭的时候，她一只手拿着勺子，一直低头喝着粥，眼神似乎有些空洞。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身上全是虚汗。昨天的梦她记得清楚，梦里……这次没有了杀戮，没有血。而是梦到了一个和慕容舒雅一样长相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名字。
但是这个女人的装扮和上个梦里杀她的女人一样。巧合吗？
攥紧了手里的勺子，第一次，白楠不相信什么巧合了。她记得昨天慕容舒雅和她说，她长得像她的一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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