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要打电话……我要通知我的律师……”
这沙哑的女声不是夏毓晴还是谁，她就这样一连喊了几个小时，像是疯了一般。
询问的警察实在是听烦了，索性躲了出去。
“这女人还真是能折腾，她再不疯，我可就要疯了。”
其中一个年轻的男警察忍不住嘟囔着，更恨不得拿个耳塞堵上自己的耳朵。
“长点儿志气行不行，我们可是人民警察，怎么能说出这样泄气的话。”
女警察扶了扶自己的帽檐继续说道：“今天不行就明天，我还就不信了，什么样的嫌疑人都见过，还怕她不成。”
“你厉害！但再厉害咱们也得休息一下吧，总不能彻夜审讯吧……”
同事的话像是一剂清醒剂注入了女警察的脑子里，顿时脑清目明。
“是呀，咱休息会，养足了精神来个下半场。”
“噗……”一口老血涌上喉咙，年轻的男警察险些直接倒地。
好在有另一个稍微年长的警察过来扶住了他，小声说：“忘了告诉你，女人呀，一旦认真起来那是很可怕的……”
“经验之谈？”
“算是吧。”
作为过来人，他还是给了年轻人忠告：“对付女人还得我们警花出马，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
有道理呀。
比如刚才，他们都手足无措的时候，警花一开口，那个夏毓晴就老实了不少。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有一个中年男人从他们身边走过。
走路带风，步幅很大，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他是谁？”
“别打听……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当自己近视。”
那个方向，明明就是朝着他们头的办公室去的。
刚刚一扫而过时，好像看到了男人左耳后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只是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加上角度的原因看不清楚脸。
很快那道门从里面打开，他们头的目光也如激光一般扫了过来。
这一扫，他们算是彻底不敢抬头了。
再后来等他们再抬头的时候，那扇门又关上了，就连百叶窗都从里面放下了。
这个时候，年轻警察算是真正体会了老同志的良苦用心了。
莫非这是卧底？
有了这个念头后，年轻警察一下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忙开口问：“无间道？”
“还梁朝伟，刘德华呢……”女警察拿着文件敲了一下他的头继续说道：“继续干活，我还就不信了。”
苍天呀，上帝呀，谁来挽救一下他的胃呀。
这样连轴转的工作，他的胃早就饿的贴在了一起。
可是又能怎么样？
年轻警察只能跟在女警身后又进入了审讯室。
他们的再次进去，让夏毓晴有些吃惊。
不过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夏毓晴已经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有权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不用了，你已经不需要给你的律师打电话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女警察语气很平淡地说道：“已经有人给你请了最好的律师，你当然不用再通知律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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