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当时我想跑，他扑了上来，然后抢走了我的钱包”
等到一切都结束，已经是凌晨了，欧尚开车送苏牧回去，在路上，苏牧闭着眼睛休息，不发一言。
欧尚其实知道她根本不是在睡觉，她估计这个时候也睡不着，只不过是不想说话罢了。
因此，欧尚全程也静静地，没有去打扰苏牧，其实他也不会问她什么，因为刚才他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她已经没有精力再提起，便不会多问。
下车的时候，苏牧突然看着窗外，笑了笑：“你看，这一次还是你啊。”
欧尚不知道，她刚才的那个笑包含了什么，但是，他可以听得出来，她一点都不开心，甚至很难过。
但是，这是因为刚才那个流氓吗？欧尚不知道，他只是能够感觉到，现在从前苏牧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浓浓化不开的难过。
这不像是会因为刚才那件事情而有的这么深切的感觉，他隐隐感觉，在这之前应该还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候他不该问，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你没事就好，回去好好休息。”他能说的，能够安慰的，好像也只有这么一句了。
苏牧点了点头，“今晚又麻烦你了，路上请一定要小心。”
欧尚目送着苏牧的背影远去，才离开。苏牧有些落寞和看起来无力的背影让欧尚觉得有一丝心疼。
他突然想到，刚才在紧急的时候苏牧为什么不是找秦少凌而是找到他？难道他们两个之间又出问题了？
苏牧回到住处以后，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她现在觉得天花板的灯光都是格外刺目的，这一天的经历都让她倍感疲惫。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还有和秦少凌之间的矛盾了，也不想去想，为什么后来在那么需要的时刻，他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大概就是一瞬间觉得好像全世界都抛弃她的感觉吧。
苏牧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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