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牧歌的话，老掌门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讶。
“雷游那个煞笔也有弟子？真是老天无眼，瞎了吗？”
“……”
这是对那个雷老很有意见吗？江尽穹什么都不敢说，现在的他是个弱者……
“我没说你，没事，我不会直接弄死你的，你放心吧！”
老掌门看了看江尽穹，安慰着江尽穹道。
“……”
那意思是，你会间接搞死我是吗？江尽穹突然感觉自己不太适合去断空仙宗。
“师傅……你别吓他了，小镜子人很好的。为了救我们，他修炼了一百年的御空锻体术都被废了……”
宁牧歌看到老掌门脸上的戏谑，就知道老掌门是在开玩笑。
但是她知道，江尽穹不知道啊！所以宁牧歌赶紧制止了老掌门的调戏。
“救你们？”
老掌门的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详细的说一下，我挺感兴趣的。”
看到老掌门严肃起来，宁牧歌开始了叙述。
………………………………
一刻钟后，宁牧歌终于说完了。
“白色头发，红黑的衣服，大齿轮，黄色的世界……”
老掌门嘴角抽了抽，她总感觉这个东西那么的熟悉。
尤其是宁牧歌之前说的那句话，就是那个江尽穹的朋友说的话：“色温特，服软的，埃米亚，问，你就是我的朋友吗？”
Servent，从者，Friend，朋友，埃米亚……
这特么不就是卫宫吗？你当我没看过《命运长夜》吗？
老掌门看着江尽穹的眼中满是激动，她张了张嘴，想要来一句熟悉的问候，但是……
她有点害怕，怕对方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江尽穹，有个东西，不知道你会不会……”
看到江尽穹一脸不知所措的点头，老掌门问出了一个经典的千古难题。
“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
“鸡变藕不变？”
江尽穹重复了一下老掌门的问题，一脸迷惑。
从小就出生在三川界，长在三川界，被关在三川界的他，根本不知道其他世界的段子。
所以，他现在真的是懵的不要不要的。
“对，奇变偶不变，下一句，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的，对吧！”
老掌门兴奋地说道，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已经跃上了她的眉头。
“鸡汤炖藕片吗？”
江尽穹一脸天真的问道，他知道这个问题可以问系统，但是，他想靠自己的能力解答这个问题。
“……”
老掌门沉默了一下，想起之前的那个英灵卫宫，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个问题。
“红A是狂战士还是剑士？”
然而，她终究还是失望了。
“红A是什么？”
江尽穹的话打碎它她最后的一点希望。
“红A啊……那是一个和人玩近战的弓兵，每天被自己帅醒。”
老掌门一脸惆怅的把宁牧歌抱到怀里，双手不断磋磨她。
“小伙子，没事少修炼，多看点八卦，有好处的。”
“师，师傅……”
宁牧歌一脸幸福的靠在老掌门的怀里，脑袋左右的晃动着。
“唉……人一激动，总想摸点什么。”
老掌门叹了口气，余光注视着江尽穹道。
这个老掌门是有病吗？紧张和摸东西有什么关系……
江尽穹一脸不解，但是，考虑到那可能是老掌门的怪癖，他也就没有说什么。
“那个正字脸的步烟尘呢？把他叫过来，咱们该回去了。”
老掌门拍了拍宁牧歌的脑袋，派她去叫人了。
宁牧歌虽然知道老掌门可能是有事要和江尽穹说，但是她不敢违背老掌门的话，所以她只能给江尽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头也不回的走了。
“牧歌这孩子，每次说谎，心跳都会变得很快。我是她师傅，很了解她，所以她有什么顾虑我也知道。”
老掌门看到宁牧歌走了，脸上的笑容也就收了起来。
和江尽穹在一起的时候，她身上满是生人勿近的表情。
“真是想不到，一万年了，你的相貌竟然一点没变，有什么驻颜的秘方吗？天囚之人。”
似是说笑，老掌门直接找出了江尽穹的身份。
“……”
江尽穹眨了眨眼，看了眼大门。
好像不适合逃跑。
“那个，岳母大人是在说什么？我怎么有点……”
江尽穹话还没说完，老掌门就丢出了一张纸，老掌门的仙元打在纸上，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盘腿坐着的人的影子。
那是，还在天囚监的江尽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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