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要放弃年哥，那也不能拿我撒气吧？”
刘佳航眉眼间流露出深深的疲倦和憔悴，“你和年哥又是生气，又是吵架，却把我牵连进去，让我跌跟头……你想想看，我得多无辜，多委屈啊！”
程言澈眼睛凹陷，嘴唇周围冒出青色胡渣，穿着的衣服泛着道道褶皱，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有机会走到今天，就因为洛总的针对……我有可能功亏一篑。”
“我不要，也输不起。”
话里话外，都是在哀求洛清妍让步。
“保安。”洛清妍回头喊了句。
程言澈疑惑，不明白洛清妍为什么要喊保安。
刘佳航还在期待。
期待洛清妍心软，让他再一次得到家族重用。
然而，洛清妍下一句话让他们禁不住错愕。
“把他们赶走。”
“下一次再见到他们，也不用跟我报备，你们直接动手就是，即便残了死了，都算我的。”
洛清妍面对一群保安，直接下达了命令。
保安嗓音洪亮，应声道：“是。”
程言澈不安，刘佳航心慌。
“洛清妍，你、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放在从前，因着年哥的缘故，洛清妍对他们不差。
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他们。
总之，不可能伤害他们。
哪怕有人欺负了他们，洛清妍都会帮忙出面教训。
但自从洛清妍发现了姜芷柔的存在，她就完全变了。
变得让他们感到陌生，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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