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肖自在扑了个空。
窦乐怀疑曲彤应该是提前得到了情报。
加上房间里昏迷的梅金凤，以及忽然出现在卧室里的女人四肢。
所以断定曲彤并未跑远。
因此派人盯着从这栋大楼里出来的每一个人。
即便是小孩都没放过。
幸好他们带来的百多人，刚好能够盯住这栋楼出来的人。
如果再多，人手就不够了。
而除了排到外面盯梢的，窦乐还安排人进入这栋楼，挨家挨户的敲门。
表示哪都通快递公司推广业务，采访，会有抽奖福利。
除了少数几人拒绝。
大多还是开了门，且接受采访的。
只是挨个走访下来后发现，留在这栋大楼里的人并无异常，都是普通人。
窦乐便让外面盯梢的人不要大意。
同时命人将肖自在早晨遇到的那个环卫工人大妈带来问话。
环卫大妈先是激动，愤怒的质问你们凭什么动我。
后面看到警察后又慌张起来。
“别装了，我们在你手机里找到了一条通讯记录，说，你给什么人打的？”
身穿警服的公司员工严肃道。
“我，我不知道啊...”
“还狡辩？那人可是头号通缉犯，你替她隐瞒可是同罪！是要坐牢的！”
环卫大妈脸色顿时一僵。
公司员工还以为环卫大妈终于被吓到的时候，表情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眸里泛着幽幽蓝光：“你们想抓社长，做梦！”
砰！
本以为是普通人的环卫大妈忽然爆发出真炁，挣断手铐，朝着审问的公司员工扑去。
然而因为身手太差，下一刻就被公司员工反手按住。
“这人的记忆被修改了！”
“快告诉老大！”
在窦乐得知凌晨和肖自在聊天的环卫工人大妈竟然是曲彤的人时。
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立刻派人调查环卫工人大妈的身份。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此人实际上是一位不怎么出名，或者说是十分普通的女异人。
只是前几年便没了音讯动静。
本来也是个小人物，哪都通也没在意。
不曾想，竟然不声不响来到了魔都，当了一位环卫工人，而且一干就是很多年。
虽然外表跟记录的老了一些，但是能看出来，而且指纹也没有变。
“这人是什么时候加入曜星社的？”
“等等，不对！”
窦乐的脸色凝重起来，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也许这个异人并不是曜星社的人，而单纯的是曲彤的人。
关键是，既然有一个，肯定就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十个。
“这种异人圈子里默默无闻，没什么人关注，但实际上组成异人群体的大部分就是这类人。”
“要是曲彤暗中控制了一批这类低调无名的普通异人，那...”
想到这个可能。
窦乐的心脏都微微一颤。
关键是，曲彤连异人都能控制，那么普通人呢？
窦乐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
“必须上报总部！”
很快，窦乐就将发现的事情报告给了赵方旭，也告诉给了莫麟。
当赵方旭得知这件事情后。
顿时惊坐而起。
“还有这种事吗？！”
“抓！”
“一定要抓到曲彤！”
“她藏了这么久，肯定图谋不小！”
“必须将她抓起来！”
赵方旭对窦乐下达了命令，同时又连忙联系莫麟。
莫麟得知后，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也就是说，曲彤不仅仅有修复改变肉体的能力，还利用修改记忆的能力，控制了一批异人！”
“没错！”
赵方旭语气十分沉重：“倘若曲彤控制了十名，百名，甚至千名异人，恐怕会对社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影响！”
“嗯，必须抓起来！”
莫麟也严肃起来，又道：“不过她应该没有控制那么多人，别的异人又不是傻子，凭什么任她控制，而且这能力一定有限制，否则她还需要藏这么久？几年下来早就控制整个异人界无敌了。”
“所以，能被她控制起来的异人，要不是有求于她，或者心灵上有某种缺陷，需要她治疗，顺势被她修改了记忆。”
“有道理！”
赵方旭神色恍然，这世上不存在完美的能力，如果有什么能力很强大，那么它定然有着巨大副作用。
不是门槛高，极其难练。
要不就是施展起来有副作用，甚至可能会死。
“让窦乐盯死每一个人，但不要被人发现，免得引起恐慌。”莫麟沉声道。
“之后再调查求助过曜星社，以及被曜星社帮助过的异人，他们也有很大可能被控制。”
“同时查查近些年来没什么动静和音讯的普通异人。”
“他们会是重点。”
“好。”
赵方旭沉声应道。
又给窦乐转达了命令后，他开始皱眉思考起来。
倘若曲彤这些年控制了很多异人。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去曜星社求助，被曜星社帮助过的那些异人。
所以调查与曜星社有过接触的异人是没问题的。
而那些寂寂无名的普通异人，也确实有着被控制的可能。
莫麟想的很清晰。
只是似乎漏掉了一点。
那就是，对方有没有可能在异人界最大的组织，也就是哪都通内部安插卧底。
或者控制了哪都通内部的异人。
因为他们哪都通的公司员工，也是寂寂无名的一员。
赵方旭心中暗道。
不对。
赵方旭忽然摇头，“莫麟肯定能想到，只是没有明确说出来，但也提醒我了。”
“唉，幸好有莫麟出现，否则等那个曲彤闹出乱子，我这个公司董事长要负首要责任啊。”
“即便发现了曲彤的存在，但在我眼皮子底下藏这么久，我也是严重失职。”
“幸好，幸好一切还来得及。”
在赵方旭暗暗感激莫麟，开始着手调查的时候。
窦乐那边也发生了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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