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水十饮哭笑不得道。
“去哪里杀？”枯木看着远处的士兵不解:“杀他们怎么叫灭族？怎么也得到他们住的大宅子里。”
“你也知道啊，走！去普化城。”水十饮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今晚叫你杀个痛快。”
枯木也笑起来:“围魏救赵，深得我意。”
两人各自丢下一匹跑废的马，一人一骑向普化城奔去。
城门盘查很严格，凡是外地来这里的都要经过四五遍的检查盘问。稍有出入，就直接拉到城门外杀掉，不问讲任何的理由。
水十饮和枯木靠近进城的队伍时，城门外就已经杀掉了十几个来这里避难的人。
尸体横列在土坑边，头颅和断颈上绿头大苍蝇嗡嗡的乱飞。让人感觉到浑身麻酥酥的恐惧。
人们似乎对死亡已经麻木，经过的人也只是看看，仅仅是看看而已。还有人低声对那些尸体评头论足。
水十饮和枯木放下面纱，纵马越过排队的众人，到了城门口停下来。
“下马！”守门的士兵看到水十饮和枯木，不耐烦的指着两人喝道:“赶紧下来，接受检查！”
枯木丢出一个牌子打在吆喝的士兵脸上，也喝道:“小崽子！再他妈给老子不客气，老子直接弄死你！”
“你……”这名士兵刚要发火，旁边士兵已经把牌子捡起来，赶紧拉了拉他，把牌子递给他看。
“军……”这名士兵刚要念出来。
旁边的士兵队长赶紧跑过来捂住他的嘴，把牌子夺过来，小心翼翼的擦拭后，双手奉上:
“不知两位大人驾到，还望恕罪。”
枯木把牌子收起来，一口浓痰吐在这人脸上:“还他妈不赶紧让开！敢耽误老子的时间，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欢迎来到普化城，我们这就给两位大人带路。”士兵队长赶紧说道。
他不敢去擦脸上的浓痰，忙叫人闪开道路，小跑着上前，牵着枯木的马缰绳一脸的陪笑。
“不知道大人要去哪里贵干，小的这就派人前去通报，叫他们前来迎接。”士兵队长媚笑道。
“滚！本大人在微服私访！”枯木吼道:“懂不懂？是微服私访！你们引路还怎么私访！”
“明白明白，”士兵守卫一愣，然后笑道:“放两位客人进城，不要把两位大人微服私访的消息说出去，违者军棍伺候！”
两边把门的士兵纷纷驱赶进城排队迎接检查的人群，把道路让开，目送枯木和水十饮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进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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