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碗！四碗！”
另一边，一个戏子模样的男人正在往脸上涂抹胭脂。
他涂的极厚，估摸着正常情况下，够二十几个人用了，但他还在不断的往脸上涂。
再有一个就是柜台后的掌柜模样的人，手上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往一个账本上记着什么，时不时翻一下页。
不多时，账本记满，他又重新拿出一本。
在他身旁，已经堆了厚厚一摞，估摸着一年也未必能记得上这么多。
陈术不动声色敲了一阵。
然而，吃面的夫妻俩越吃越多，越吃越多。
涂胭脂的戏子一层又一层的涂着，后来干脆脸都显得大了一圈，胭脂粉没簌簌掉落。
记账的掌柜越记越多，柜台渐渐摆不下。
陈术站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一进门，顿时感觉里面格外明亮。
小小的几根蜡烛发出了不同寻常的亮光。
店里一共四个人，这时都齐齐停下动作。
转头，一动不动的看过来，脸上透露着诡异的笑容。
陈术不禁头皮发麻，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等了一阵，也没见四人有什么动作。
陈术忍不了了，上前一步，一把将掌柜提了起来。
然而掌柜就这么看着他，笑容极为扭曲诡异，仿若死物。
“砰！”
楼上传来一道响声。
陈术抬头看了看，放下掌柜，径直上楼。
四人没人阻拦，视线紧紧盯着陈术的背影，口中渐渐流出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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