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如此，百年前也是……
黎沫跟在苏荷后面问:“你今天叫我有什么事？”
现在街上几乎没有人了，只有几个不知情的人还在有些困惑。
黎沫和夏霖两个人一点没有杀人犯的自知，苏荷说:“我今天见了一下来自北都的使者，他送给你一封邀请函。”
黎沫看到苏荷拿出一封信封。
黎沫看到镀金镶银的信封，不过也没有现在看。
苏荷说:“在我原先的计划里，没有让你去和凡君见面。
但是他主动提出来，就我对于凡君的了解，他是不会故意对你发难。这可能是个好机会也有可能不是好机会。”
黎沫沉默了，自从概念上的神明出现之后，神就有了这个定义。
只有神才能杀死神。
还有类似的一条经验公式——只有君才能杀死君。
在历史记载中，只有君的对决才会有君陨落。
也就是说，如果黎沫没有去见凡君的话那么黎沫几乎是无法被杀死的。
这件事听起来挺玄幻的。因为案例比较少也未必可信。就夏霖的意思，似乎凡君对自己似乎还抱有友好的态度。
这一点黎沫也不知道到为什么，是因为凡君比较好吗？黎沫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事实上当二人在河边散步的时候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二位了，当然黎沫和夏霖也是知道的，毕竟如果没有人看着，那财阀光是找到杀人的究竟是谁都要花个很久的时间。
黎沫问:“北都那么严，你在北都的时候也这么做的吗？”
苏荷摇头说:“乱世当用重典。北都又不乱。”
黎沫点头也明白她的意思。
在远处一直在观望的不只是天明部的人员，还有财阀的，甚至还有真解教的。
但是在一瞬间不管是通过技能的，还是通过物品观察的，黎沫和苏荷就失去了踪迹。除非等级达到了七阶顶位神器级别的，不可能观察到两人。
不过还没有几个人会用七阶顶位神器来监管这些市民之间的矛盾，但是今天这事就画上句号了。
就在今晚有无数人睡不着觉。
在一个大厅里几人在争吵，以往这里应该有四个人，但是现在只剩下三个人。
来自李家的那位吼着:“他现在杀我们的人就已经这么肆无忌惮了！以后他真的到了神级呢！他会是下一个凡君！”
一提到凡君几人都明显的有些应激反应，可恶。
不过来自赵家的轻声反驳:“我觉得问题是为什么一个嫡系子弟竟然不知道暴君和蓝衣的长相。就我的情报，似乎你家的那位在大街上妄图羞辱君和蓝衣。
我想就这一点其实本来就够他死的了。”
一边的霍家默不作声，李家家主嗤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会为暴君开脱，你家可是有一位星命王徒，到时候暴君起势了，你可就能够爬到从来没有到过的高度。”
赵家也不生气，霍家说:“赵兄，听说从来没有参与过家族事务的赵希明天要参加一项重要的运输活动？”
赵家家主和李家家主都明白他的意思，这个运输活动可是每个家族的秘密活动。
至于提到这件事那就意味深长了。
赵家冷哼一声:“管好自家的事就行了。这件事我知道分寸。”
毕竟很有可能是暴君派过来的。但是问题其实是如何面对这个显而易见的事情。
赵家家主有些明白了，这个很有可能是暴君在试探赵家。赵家应当以何种态度面对暴君？
回家之后，苏荷说:“所谓这次计划是有很多目的的，我并没有提供足够的理由让他们相信赵希参与这件事是完全由她自己决定的。
目的就是试探赵家，同时赵家也很有可能会陷入犹豫之中，这是拖垮他们之间信任的另一个手段。”
赵希停止吮吸自己手上的糖:“难道他们不会发现吗？”
苏荷冷静地说:“他们早就发现了，但是商人可不是风险主义，他们只会去追求最大化的利益。
对于赵家，追寻君就是现在看来效益最大化。只是还不清楚到底成功的概率有多少，所以他们会犹豫。
而且犹豫的种子早在上官家归于暴君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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