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刻，他也偶尔用天眼看过大千世界、天人界。蛇人界、夜刹界甚至道玄界的修士，获取到了他们的信息。
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增加他的见识，对于写出读后感，有巨大帮助。
但是，像林凡这样出现乱码的情况，他是第一次遇到。
而从系统那颤抖的声音中，他知道，林凡，不凡啊。
要么是林凡本身，要么是林凡身上，有令系统害怕的东西，所以才导致他的天眼失效。
当即，顾长歌已经打算听从系统的话，将古记天书交给林凡了。
但他还有一点点不甘，因为只要再给他四年时间，他就能完成系统的任务，就可以走到外头去了。
不论是大千世界还是道玄界，他都可以轻松自在地游玩了。
“系统，那我的任务，岂不是就完不成了？”顾长歌不甘道。
“你把古记天书给他，让他快点走，你的任务，我可以破例让你完成，只不过是完成度不到百分百，奖励差一点点而已。”
呼，这样就好了。
顾长歌这下是彻底放心了，没想到还能这样，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提前完成任务了。
前提是，要将林凡送走才行。
“不过......”顾长歌把“不行”改成不过，“你要是想要的话，倒是可以破例给你。”
闻言，林凡露出笑容，“那真是多谢前辈了。”
顾长歌苦笑，摆手道：“客气了。”
说完，顾长歌正要将古记天书召唤出来。
结果，林凡下一句话，直接让他定在半空。
“前辈，我想问一下，你是从何处得知这‘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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