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娘心中清楚，因为她和云娘的关系，审讯的时候她肯定是要回避的。
但是想起自己刚才单纯的傻样，她就气的直咬牙。
不过，咬牙也只能是偷偷的咬，毕竟陈江安就在前面走着呢！
而且，就算她第一时间明白了陈江安此举的目的，她似乎也没有拒绝的办法。
这大约就是人都想上高位的原因吧。
只是牟娘看了一眼陈江安走在前面的高大背影，嘴角厌恶的撇了撇。
这高位恐怕也不是谁都能坐上去的。
毕竟不是谁都有陈江安这样一个屁都能放的千回百转的心思。
陈江安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牟娘这才有了不耐烦的表情，那边他忽然转过头来。
“你有没有好奇，那女子是谁派来的人？”
牟娘被坑怕了，第一时间摆正自己的位置，连忙摇了摇头。
“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别听，卑职明白！”
陈江安看看她这毕恭毕敬的样子，态度和善了一些。
遥想当初牟娘刚来的时候，他也是头疼很久的。
这姑娘脑子不笨，就是太莽撞了，他身边容不下莽撞的人，偏偏这又是个姑娘，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合适。
如此才有了后面他的种种调教。
不管男女，在陈江安这里，都得发挥出这人能发挥的最大用处。
“按理说这件事不该让你知道的，毕竟以你和云娘的关系，知道太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刚才还不知道人名字的陈统领，这会儿已经知道刚才那个和他对峙的女镖师叫什么名儿了！
可见陈统领对于该了解的事情都已经了解了不少。
牟娘没有意外，也不看看陈江安做什么起家的，想要了解一个镖师的大致情况算什么难事。
“卑职感激统领护佑。”
牟娘道歉的活干多了，好话也是张口就来。
陈江安不在乎，继续说道。
“这审人，也是有窍门的！如早先你在江湖之中看到的手段就是一种，但是在本官这里，还有一种！”
牟娘没想到，陈江安竟然真的会告诉她这些，她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也都消散于无形。
“一个人一张嘴，只要开口就有偏颇，你想要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就不能偏听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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