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见过一面的商人，算是整个飞机他最熟悉的人，若是有破绽，自然会看出来。
刚开始，陈战下意识地把张良给忽略了，此刻突然觉得，越是会忽略的人，越有可能是真正的目标。
头等舱寥寥几个人，几乎都在沉睡，只有张良和另外一个糟老头子清醒着。
两人就坐在邻边，清清淡淡地喝着茶，动作出奇的一致。
遭老头子手中拿着一份飞机上提供的时代周刊，仿佛对封面的女模特十分在意，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意。
反观张良，神情却没有那么淡然，虽然很镇静，但眼中却透着一丝丝慌乱和忐忑。
“老先生，你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张良终于忍不住了，忽然问道。
老先生目不斜视，一直看着女模特，过了几分钟才在张良不耐烦的眼神中笑道：“你的胃口太大，吃的下么？”
“哼！你要知道，这东西全世界只有一份！”张良不屑地说道。
“哦？要是你偷偷复制出去，谁能知道？”老先生不为所动。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搞的那些小动作，经济舱也有我的人，那帮想劫机的恐怕就是你安排的吧？”张良冷笑一声。
“多点准备，多点机会，我可不想栽在一只奸诈的狐狸手中。”老者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张良目光渐渐变冷：“你在怀疑我的诚意吗？”
老先生摇了摇头：“并非怀疑你的诚意，而是...不相信你的人品，你这样声名狼藉的人，会安心把东西交出来吗？”
“哼！这么说...你是想反悔咯？”张良眼中闪过狠色。
“不要急！还可以谈！”老先生放下杂志和茶杯，轻轻靠在了柔软的沙发里，幽幽道：“我需要你现场演示它的实际功效和未来的潜力，确定它的价值。”
“在这里？”张良一愣。
老先生古怪地笑了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神神秘秘地说道：“不！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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