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咔的一声轻响露出一个口子，往里看是密密麻麻的灵卵，大约上百枚，很多卵壳上面现出了深处的纹络，这是将要开裂的痕迹。
宁蕾往这看了一眼，立刻又重复刚才的过程，划出一滴精血伴随冥河水送了进去。
河水刚一进去，立刻化成一片水雾，混合着宁蕾的精血飞向灵卵，一闪消逝在卵壳上。
方雷摇头，手一挥关闭口子，问：“你这么做需要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做完为止吧。”
宁蕾道，口气比之前平和了很多。
“那你不要命了？”
“命？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吧，从遇到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宁蕾幽幽说着，忽然抬起头又冷冰冰的问了一句：“你干嘛这么关心我？”
方雷怼道：“我怕你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宁蕾苦笑：“那真要多谢你了。”
方雷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好了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我不能多待的。再过几天姹女教大典就要开始了，有仙域那帮孙子在旁边盯着我不能缺席的。”
宁蕾奇道：“姹女教？那是什么？”
方雷哈哈大笑：“是我新成立的一个教派，里面全是人界的女子。都是女子能顶半边天，我就想看看能不能行。”
宁蕾摇头：“你想害她们吗？”
方雷道：“就算不害她们迟早也要受害，还不如现在就行动起来。怎么样，你有意向吗，她们可都是你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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