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们这前后两根台柱子会擦出什么火花的时候，两人奇迹般友好的松开了对方的手。
郭襄铃简短的从郭若飞口中了解到了情况之后，冷眉横蹙，十分严肃道。
“伯父，这种事情的确应该严查到底。”
“我们表演者为艺术献身，是高尚的情怀，不应该被如此的诋毁。”
说完，她也转身看向宋芝。
“是你造的谣？”
宋芝双眼湿润，眼眶通红，脸色委屈慌张。
她的目光缓缓的从郭襄铃的脸上挪到了她身后的女同志朱绮真身上。
朱绮真一接触到宋芝的目光，立马厉声说了。
“襄铃在问你问题。”
“你还不老实回答。”
“你最好想清楚，你不老实回答的后果！”
朱绮真的声音，近乎的是逼迫。
让程月听得很难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如果她刚才看得没错的话。
宋芝本来是承受不住压力要说了，但是郭襄铃来了。
如今郭襄铃提问，宋芝的目光却是下意识的看向了郭襄铃的身后。
所以……事情难道还同她们两个有关？
程月初来乍到中央歌剧院，走的就是高调路线。
这一段时间，得罪的人不少，说谁都是有可能。
就更加的别提，他们这前后两根台柱子。
神交是没有可能。
在脑海里交战倒是更有可能。
“这位女同志，大家都是同志，你要是再温柔一点，就更加好了。”
程月嘴角带笑，脸色更是温柔和蔼。
仿佛刚才捋起袖子左右开弓打人巴掌的不是她一般。
朱绮真一听，立马大声说了。
“程月同志，我这可是为你出气。”
“你不要被她可怜兮兮的表演骗了。”
“这人上次就能同赵兰兰一起害你，这次再起了歹毒的心思，也不是不可能啊。”
程月瞥了一眼那积极的朱绮真，转而去问宋芝。
“宋芝，你是听谁说的？”
她声音温暖而舒缓，仿佛的能够安抚人心一般。
宋芝脸上的紧张，顿时消失了许多。
她看着程月鼓励而包容的双眼，冰凉而僵硬的身体，仿佛的被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一般。
“是……是……”
“你快点说啊，正好郭副院长也在这里听着。”
朱绮真抑扬顿挫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带着一点怪异。
刚想要说出真相的宋芝脸色一白，肩膀又耷拉了下去。
程月带笑的目光一冷，朱绮真嘴角快要升起的弧度，被吓得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她疑惑。
怎么回事？
这女人怎么突然看她？
她，她可是在帮她说话啊！
“要不然，你来替她说好了。”她优雅而冷漠。
“我，我，我来替她？”朱绮真诧异的睁圆了眼睛，似乎有几分不可置信。
“我又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子。”
程月，“我看你这么着急，还以为你知道很多。”
朱绮真，“怎么可能？”
“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很多。”
“我只是，只是想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支持正义而已。”
朱绮真说完，又去看宋芝。
“你别总是看她。”程月懒散的笑容多了几分凉。
“你看她的胆子这么小，你总是看她，她会害怕的。”
“我……”朱绮真默默地收回了喉咙里面的话，乖乖的退了回去。
“好了，宋芝，你现在可以大胆的说出来。”
“放心，如果不是你，我不打你。”
“如果是你的话……”程月说道这里的声音一顿，抬起两只手，来回捏了捏手腕。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会更加严格的要求你。”
宋芝听得脸色更是一白。
在出口说话之前，她的眸子又去偷偷的看了郭襄铃那一边。
她这一切细微的举动，程月都看在眼里。
程月她看在眼里，但是她不说。
看别人表演，有时候也挺好玩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拆盲盒，拆完一个还有一个。
谁都不知道下一个里面，会不会暴出惊喜的结果来。
“是…是…是我自己……”
宋芝咬着泛白的嘴唇，眼眶泪意连连的一说，现场顿时哗然起来。
“挖槽！这女人也太坏心眼了吧！”
“就是！明明就是自己在背后说人坏话，还不承认。”
“你看她多可怜，结果全部都是装的。”
“程月刚才多生气啊，肯定不会放过她！”
……
在大家的议论声中，程月也慢慢的走向了宋芝。
她可不是一个大度的女人。
所以……
人要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
所以……
“啪！啪！啪！……”
程月抬手，左右开弓，一边没落下的毫不留情的甩了宋芝一边脸十个巴掌。
打完，她还轻笑着看着宋芝。
红艳艳的嘴唇开口说道，“做错事，说错话，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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