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有人在做慈善？
苏一好奇不已。
小姑娘歪头想了想，觉得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也就如实说道：“我们避难所的制度很简单，就是谁贡献多，谁吃得多。”
“那你……？”
苏一没问全，但意思已经表明出来了。
那你个小丫头片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说贡献就得外出找食物了？”小姑娘嗦喽着棒棒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避难所里的卫生，食物的烹煮，这些不都是需要人手的吗？”
这么说苏一就明白了。
他之前也是有些片面了，觉得贡献就必须是冒生命危险的才算！
可他却是忘了。
要是没人打扫卫生，避难所里不出一周，就得臭气熏天的了！
“那你的家人呢？”苏一又问道。
“我就只剩一个哥哥了。”小姑娘的情绪低落了下来：“结果哥哥也……”
“你哥哥是怎么死的？”苏一把棒棒糖递了过去，试图安慰一下小姑娘。
“病死的。”小姑娘低着头，舔着棒棒糖，语气低落：“没有药，病死了。”
苏一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那什么，我想问一下。
你们每个月都会有怪物来吃人，那为什么不把这些尸体给它呢？
他们已经死了，用他们的尸体，换你们的生，这比交易不是很值得吗？”
“……它不吃烂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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