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好，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至于打开虚空，只要天使在，卡尔就不会得逞。”
“啧啧啧，休息?变成猫休息?”
“常易安，我再说一遍，附身在这个低等生命体，并不是我的意愿!”
凯莎冷眼看着眼前之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常某人已经死了千八百遍了。
“好吧。”
凯莎生气，常易安也没打算多说。
沉默一会后。
凯莎想到了些什么问道：
“你..之前从天使之城离开，去冥河星系干什么了？”
作为天使最高统帅，天使星云甚至于大半个已知宇宙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哦，找卡尔表明态度。”
“什么态度，与死神合作?”凯莎眼神中有几分寒意。
“不是，表明我不会帮助你，让他想动手就赶紧动吧。”常易安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凯莎的死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事实上。
真没有。
“....”凯莎。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不大，你是旧时代的最大的屏障，我想要打开虚空，就必须知道你的态度。”常易安解释道。
凯莎看着他，想起了他去冥河之前跟自己的对话。
“你是打算好的，若是我不帮你，你就告诉卡尔炸死我?”
“是啊，你刚反应过来?”
面具下面，常易安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容。
“我就应该在天使之城直接杀了你。”凯莎直言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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