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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善可陈。
虽然，
所谓的台长交流会让于程平，刘瑜这一类顶级歌星都有些羡慕，觉得只有台长能参与逼格很高，但是，真正来参加一次，就知道什么叫无聊了。
尤其是对于赵仙客这种小虾米而言，
上台发言？
没你的机会，
被人提及夸奖？
更不可能，真就纯纯是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就连被人偷摸摸的看上几眼，也全全是沾了身旁盛明月的光，
盛明月倒是正襟危坐，用铅笔在笔记本上认真的画着小人。
赵仙客看了一会，
凑过去：“那个不是我吗？”
盛明月耳根红了一下，急忙翻到下一页，头也不动的压低声音：“正常点，开会呢！”
“嘁”
赵仙客挤出了一声不那么庄重的声音：“幻灭了啊！亏我看刘老师，于老师们那么羡慕，还一度以为这个什么台长会议会很与众不同，但是，其实就跟我一开始想的一样，台长会议，尤其是电视台管理中心举行的台长会议，有趣才见鬼了。”
早知道这样，
我真没必要去搜索其他台长的信息，根本连一次交流的机会也没有。
盛明月不好回答他，她觉得这个会议格调还是蛮高的，毕竟一板砖砸下去，九个是电视台台长。
赵仙客却渐渐有些坐不住了，正准备掏出手机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旁边却弯腰走过来了一个老头，老头跟赵仙客旁边的台长耳语了几句，然后道了声：“谢谢。”换了座位，
伸手道：“无聊了吧！我年轻时候第一次参加会议的时候也以为会很有趣，紧张的一夜没睡，但其实，这种管理中心主持的会议，能有趣才见鬼了，想要有趣，你还是要参加一些大电视台台长举办的私人性质聚会，那里面……啧啧，才是真的趣味横生。”
赵仙客没搭茬，只是握了一下手：“您是？”虽然他已经认出来了。
“边陲电视台台长李光。”
李光却也不瞒着掖着：“就是你旁边那个，被蚕食对象。”
赵仙客苦笑：“您说笑了，我这初来乍到，能保持不被老前辈蚕食就不容易了，那敢蚕食你们。”
“呵呵”
老头憨憨一笑：“我也年轻，野心勃勃过，我年轻时候要是一个月就干翻别人觉得干不翻的敌人，别说老前辈了，老仙人我也敢揪他俩根胡子，况且……”
老头凑得更近了一些：“管你蚕食不蚕食，老夫这老脸是卖了，也提醒你，你要蚕食就往其他方向去，别找我，我旁边就是边界线，你蚕食我的意义不会很大。”
赵仙客点头，这倒是事实，
只是，
反过来来说，
边陲电视台如果想要蚕食，想要扩张，那么盛世就几乎是唯一的方向。
所以，赵仙客并不因为对方岁数大，对方态度好，就一下子放松了警惕，还是准备再藏拙，李光却不理他了，扭头指着三十五六岁的人道：“那个人你最好也别碰，他妖的可不仅仅只是长相。”
赵仙客顺着手指看向了那人，那人他也见过，就是武气动漫电视台的台长黄木，好奇道：“听说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
“六十二岁，只比我小俩岁。”
李光感叹，然后指了指自己皱纹密布的脸，看着对方三十五六的脸：“妖吧！”
“妖。”
赵仙客承认，身旁的盛明月更是双眼同时冒光，跟探照灯似的……
“妖的可不只是岁数。”李光再次重申这个观点：“他电视台虽然也只是四线，但是，却是国内少数几个专职做动漫的电视台，覆盖范围内的观众，几十年下来早被他培养成了纯纯的二次元，你要蚕食了他，难度大，收获小，性价比极低。”
赵仙客点头，虽还不能确定这老头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他这话倒是没错，虽然自己也有几部动漫上的大杀器可以用。
“所以，你要想蚕食，最佳的扩展方向还是庆云电视台。”
赵仙客眼角肌肉微微一抽，
这就图穷匕见了？
然后有些憨憨的好奇道：“可是，我听说庆云电视台跟工人电视台好像联盟了？”
“哪有什么联盟。”
李光摇头，像极了一个释疑解惑的长者：“二三四五线甚至包括一线电视台，就是同一场贪吃蛇游戏里的参赛者，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蚕食，蚕食，再蚕食，直到成为最大的哪一条。”
赵仙客瞳孔深处冒着光的看着老头，
那，
你呢？
老头却是看也不看他，扭头又指着工人电视台的邱平宇，碰了一下赵仙客道：“你信不信，你如果现在过去跟他说，你可以让渡一部分覆盖范围给他，让他升级到三线电视台，他能立时三刻倒戈，帮你狠狠的蚕食庆云电视台？”
这会议，
其实还是蛮有趣的。
赵仙客有些惊疑的问道：“你确定？”
老头回头看他：“你不妨去试一试。”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在看到赵仙客确确实实有些跃跃欲试之后，又接着道：“而且，你的目标没必要只是着眼与跟你接壤的这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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